當只身游于鍵盤的時候,風的聲音仿佛很大,寂寞的聲音繚然于某方,某刻。主機是亮著的,網眼是亮著的,熒幕更亮,亮得半夜的激昂心情也要耐心撫摸。在裏頭打轉了多久,可以用幾杯咖啡來計算,那一首close to you還未播放之前,躺在椅子上潰爛的心情,以爲被誘騙睡去。那時,寂寞告訴孤獨:我很想念你
空著的舞臺,幕帘拉開,鍵盤靜靜地站在那邊,爵士鼓靜靜地坐在那邊,吉他不在,給其他樂隊拉攏過去了。還有一支麥克風,如村上春樹-黑暗過後封面的那種,這是個嶄新的舞臺,用新生代的演繹方式,用古老的麥演唱。有個人,只身于舞臺下,離舞臺不遠不近,離舞臺不高不低。他想沖上舞臺,呐喊愛情。
大概是抽象畫,就想沒人知道南半球的那端發生什麽事情。過著的炎熱潮濕的天氣,聞著心情不太好的空氣,也許另一端享受夏天冰品。就算北半球的這一段,也不太知道情況如何,或許亞熱帶心情可能也不太好。一兩個心理測驗無法鑑定抽象畫,或許再多也沒有用。畫家只是單純的意識,看得人比較複雜。
太複雜了,務實主義,現實主義,實用主義,積極主義,利益主義,把它們丟進感性洗一洗,什麽都別加以思索,什麽都別加以深謀,什麽都別加以遠慮。他把單純放進枕頭套裏,當作膜拜,他把複雜丟到老遠,當中痛恨。他把思緒交給睡眠,失眠把它給帶回來。做夢,終究是大長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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